5/10(二) 梅開新竹,那些年我們一起找的校地
新竹清華園的復校以「國家大事」開場:文武兼備的「一所」大學,在「清華大學研究院籌備委員會」(包含六位校友)成立的前一個月(11月),蔣中正總統命浦薛鳳(1921年級校友:原台灣省政府秘書長、籌委)陪同梅貽琦校長到各地勘查設校校地與訪問校友,最後候選地包括陽明山、南港與新竹,挑選指標為:離「層峰」」近與原子爐設置周圍五百公尺須淨空。最後又因金開英(1924年級校友:原石油事業接管委員會主委、原中油總經理、籌委)之助,就選中了有天然瓦斯供應的原海軍第六燃料廠區福利地帶作為校地,從此「梅開新竹」:六燃也成為新竹地區的科技源頭。
5/12(四) 「大學者,有大師之謂也」:教育與教養
未來的大學必須要因應社會及職場的快速變遷,培育學用合一的理想畢業生;以虛實合一的方式和實踐動力追求真理、鑽研新知、強化校園生活學習。大學應兼顧全面性的「以人為本」的「博雅教育」;期待學生具有專業的硬實力和博雅的軟實力。創造自由多元的思想風氣;培養尊重求知的生命態度;具備人文、藝術和倫理的品格涵養;關懷人類、瞭解文化價值的多元性;其目的在造就新世代的人才成為主動參與公共事務、具有利他精神以及關懷社會與環境之優質公民。
5/17(二) 梅貽琦與清華原子爐
19世紀末期與20世紀前40年,人類對物質微觀的結構有了更深入的了解,也開啟原子能使用的紀元。1953年12月8日美國總統艾森豪在聯合國以“原子能和平用途(Atoms for Peace)”為題發表演說,主張能夠適當防範核武擴散的前提下,擁有原子能技術的美蘇兩國應與世界其他國家分享原子能技術,促進原子能和平用途,造福人類。美國國會也順勢通過法案,由美國阿岡國家實驗室負責協助友邦培訓人才。我國駐美大使顧維鈞於1955年7月18日與美方簽訂民用原子爐合作協定。透過該協定,美國原子能委員會協助我國設計、建造及使用研究用反應器,利用該反應器推展放射性同位素在物理學及生物學的基礎研究,以及在醫療、農業與工業之應用。
梅校長於1955年奉政府電邀返國,在台灣籌設國立清華大學,同年12月設立國立清華研究院籌備委員會。梅校長於1956年成立清華籌備處,開始復校的工作。美國艾森豪總統倡議的“原子能和平用途(Atoms for Peace)”倡議,提供了一個契機,新設立的國立清華大學,得以當時最尖端的原子科學為發展重點。庚子賠款的孳息提供原子爐興建所需的經費。梅校長創建了原子科學研究所,並兼任首任所長,任職期間,奔波於台美之間,積極展開各項籌備工作,尋覓適合的所長、延攬及培育師資、考察並選購研究用原子爐、主持原子爐工作會議(設計委員會)。清華水池式核反應器於1961年4月13日首次達到臨界,成為國內,也是東亞第一座百萬瓦級研究用反應器。清華水池式核反應器在當時國立維艱的時期,是一項難得而重大的科學投資,自1961年首次臨界後,一直是國內中子與輻射研究的重要設施。以原子爐為教學設施的反應器實驗課程,是核子工程系的最後一們必修課。時至今日,英國數個大學聯袂與清華聯繫,要將核工領域的博士候選人送來清華修課。
清華原子爐於2021年4月順利完成第3次執照更新,邁入第7個10年的運轉。清華水池式反應器目前最新的使命為,提供硼中子捕獲治療所需的中子源,可有效的治療頭頸癌與腦瘤,治療成效揚名國際,許多國外的患者慕名而來。清華水池式核是全世界唯一直接用於醫療的原子爐。
梅校長當初的遠見,帶領著一群菁英,建造了清華原子爐,蓽路藍縷的開創台灣原子科學的研究與教育,培養了一群優秀的清華子弟,為台灣後來的核能發電與原子能和平用途研究奠定厚實的基礎。
本演講中主講人將簡述原子爐興建的歷程,同時論述清華稅持式反應器對台灣原子能和平用途發展的具體貢獻,與談人將報告梅校長為清華大學邀請大師的努力,以及現今清華與香港城市大學的師資聘任。
5/19(四) 通識主題座談會:梅貽琦與清華精神
梅貽琦校長是二十世紀偉大的教育家,兩岸清華永遠的校長。他提倡通識教育、自由學術與教授治校的先進辦校理念,開創清華大學自由、獨立與氣度寬宏的學風,一生盡瘁清華,貢獻殊偉。
「大學者,非謂有大樓之謂也,有大師之謂也」。清華何其有幸,在動盪的時代裡,有梅校長掌舵,帶領師生克服艱辛、一步步樹立起清華屹立不搖的學術地位。
他是大師中的大師,清華永遠的校長,對清華的影響力無人能及。
5/24(二) 梅貽琦與傅斯年:現代知識人在政治世界中的兩種定位
梅貽琦(1889-1962)與傅斯年(1896-1950)是二十世紀中國兩位重要的學者,具有指標人物的地位,兩人的生命都橫跨臺海兩岸,他們對1949之前的中國大陸以及1949之後的臺灣都同樣重要。在國府渡海遷臺的艱難歲月,一位在新竹重建清華大學,一位出任臺灣大學校長,兩位宗師級的學者以他們的行動支持了渡海南遷這樁偉大事件的歷史意義,相當程度,他們也為臺灣的學術發展確立了方向。
梅、傅兩位校長都身處意識型態鬥爭激烈的時局,同樣面對政治與學術的複雜關係。兩人同樣堅持學術獨立的尊嚴,也同樣重視知識人的社會責任,卻以不同的立身處世的風格,各樹風標。梅貽琦持的是學術與政治最低的連續準則,學者要承擔公民的責任外,更要獻身學術內在的邏輯,撐開學術獨立的空間。他自己以民主的風範擔任校園自由空間的維繫者,讓學術享受最少干擾的地位,可以有機地發展。「大學者,有大師之謂也」,梅校長成了兩岸清華永恆的傳奇。傅斯年則持道大於勢、學術具有道德批判的屬性之觀點,主張學術與人格、學術與淑世的有機關連,學者因而帶有成分不等的公共知識分子的性格,「敦品、勵學、愛國、愛人」;「我們貢獻這個大學於宇宙的精神」成了臺灣大學的指針。
梅、傅兩位校長除了同具古風知識人風骨外,在學術與政治這條複雜的光譜上,梅校長反映了較濃的為學術而學術的知識獨立發展準則,傅校長則反映了學術與社會責任辯證發展的儒家知識類型原則。兩人對學術與社會責任的連結各有偏重,但同樣將學術提升到超越世間的政治與經濟的標準之上,其處世治校的業績也都垂為典範。
5/26(四) 梅貽琦校長與清華校友建築師的建築
梅校長對兩岸清華於建築領域的貢獻,首先在於梅校長接受以研究中國古代建築而知名於國際的學者,同時也是清華校友梁思成先生的建言,於1946年成立清華建築系,梅校長知人善用,禮聘梁思成為系主任,使清華建築系成為當時中國高等教育推動現代建築教育的重要推動者,對往後中國建築教育、專業養成及學術研究影響深遠。
及至1955年,梅校長受命籌辦清華在台復校,梅校長從勘察新校址及促成校園建設所需之建築規劃設計,均委請在台清華校友建築師關頌聲所主持之「基泰工程司」,完成作品如大禮堂,及畢業自清華工程系的張昌華建築師恊助建設校園,完成作品如原子爐、梅園、體育館、舊圖書館(紅樓).. 等,形成今日清華校園之宏大格局。